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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當時
2011 / 03 / 22 ( Tue ) *存在腦中很久的片段,很喜歡人生過了大半後發現什麼都只能順其自然的感覺
那個女孩看著熟悉的佝僂身影矗立在一處墓碑前,總是不多言的祖父,幾個孫子中從來只對她好,她也仗著自己受寵,看祖父午後散步便一路尾隨在後,想一探究竟。
「我說…」熟悉的低啞嗓音帶著少有的輕柔,女孩必須聳起耳朵、聚精會神才能聽清楚。「以前你老愛沒正經的開玩笑,如今卻讓你說準了……可惜你沒能見見那孩子,眼神倒和你幾分相似。」老人蹲下身,手拂了拂碑面,又彷彿是在細細撫摸上頭的字;上頭的字刻劃清晰,那數筆勁道便成了那人僅存的過往證明。 幾十年間大大小小的事都曾有過,但偶爾,當他獨自一人沉靜下來,又或夜深寂寥時,他總會不自覺想起當年曾有這麼一個人,厚著臉皮對自己胡扯:「不能生不要緊,我的孩子和你的孩子結婚,生下來的便會是我們的孩子了。」 「那你我都得先成家。」 當時自己是這麼回答的,誰知幾十年後,無不應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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